>    东子和我跳下床,抓着他怒不可遏,证据确凿的情况下,他还把耿中海放了?

    玄青安抚我们,说耿中海是崂山的人,要处理也只能崂山自己处理,而且现在是放长线钓大鱼。

    东子跟我有气,可是又能如何?武当想钓大鱼,可惜鱼饵不是耿中海,而是我和东子。

    玄青才走,东子就气不过的说,“石头哥,我们也走,那什么历练咱们不稀罕。”

    我也有过这种想法,可是媳妇姐姐好不容易换来两个名额,走了不是都白费了?

    计划跟不上变化,我们昨晚等于瞎折腾。傍晚东子就不装了,对外说康复了,准备参加晋级比赛。可惜耿中海不在,否则听到这个消息,他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可出乎我意料的是,不仅出现了耿中海这个变故,擂台上想要我命的人也没出现,这时我已经意识到,道门已经改变了策略,只是没人告诉我们。

    下午,我最第二场战斗遇到了秋怡,她横眉冷对,要捍卫最后的尊严,因为输了,她就要按照约定亲我。

    还是亲嘴。

    现在媳妇姐姐不在,我不怕了,心里还打着期盼的小九九,只是希望戒指不要作怪。

    秋怡拼尽了全力,可惜我们灵力相差不大,加上她以符咒为主,我的运气又不错,苏三剑成功了四次,完全将她克制住。

    最后将她击败。

    擂台上她脸蛋红成了苹果,我有些退缩了,没提赌约,转身想下擂台。

    主要还是心里慌,情况有变,我必须找玄青问问,可还没下擂台,秋怡就在背后冷冷的问:“苏岩,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

    听她的意思是要兑现诺言,但众目睽睽下……秋怡气势咄咄逼人,不过脚步却没动。

    小灵在下面起哄,“愿赌服输,耍赖可不行。”

    我刚回头瞪她,突然听到脚步声,反应过来的时候脸被一双柔软的手捧住,随即一张湿润温软的嘴就吻了上来。

    我吓得支吾了声,秋怡松开我,嫌弃的用袖子擦了擦嘴,气鼓鼓的下了擂台。

    她还没被淘汰,还有一场战斗的机会。

    我完全懵住了,来不及回味那种感觉,全身就不能动了,结婚戒指上一股恐怖冰冷的力量瞬间笼罩全身。

    痛,从灵魂深处传来的疼,可是身体却不能动,甚至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

    台下起哄声不断,很快就有人发现不对了,开始议论我的脸怎么那么白。

    我耳朵听到了,只是身体不能动,全身的肌肉都因为疼痛在颤抖,汗珠顺着脸上、鼻尖滴答滴答的往下滚。

    而戒指里的那股恐怖力量还在肆虐,仿佛过了几个世纪,它突然在丹田炸开,巨大的破坏力让我心口一热,张嘴就吐出一大口鲜血。

    不过血吐出来,身体就能动了,脚下一软,直接摔在擂台上,衣服都被汗水打湿,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小灵也被吓傻了,爬上擂台将我扶起来,不停的问:“石头,你没事吧?怎么样了?”

    秋怡知道媳妇姐姐对我的限制,也跟了上来,不过不敢碰我。

    台下不知情的还在议论,“这小子太不经事了,被美女吻了下就吐血?”

    我缓了好几口气,那股狂暴的力量才逐渐退回戒指里。刺痛消失,体力稍微恢复了些。东子把我扶下擂台,回别院倒在床上就睡得天昏地暗。

    睡梦里还噩梦连连,几次都被惊醒,仿佛听到媳妇姐姐的冷哼。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大伙儿都在,我抹了把脸,检查了下丹田没受损,这才松了口气。

    “苏岩,你也太不行了,我姐姐只是亲了你一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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