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们。”

    “自己人不会做这种事。”表匠持着怀表走到了离钻头不远的地方,“说吧,你到底为谁效力?”

    “哈哈哈。”钻头大笑道,“我们可是一路走到现在的,这就是你对待元老的态度?”

    “正因如此,我确定你不是那种会自杀的人,如果你想跟冷家鱼死网破早就去了,何苦成为不存在者。”表匠拿起了怀表,用表盘指向钻头,“看在潜藏多年的情面上,最后一次,你到底为谁效力?”

    “呵呵。”钻头依然在笑,笑着笑着,表情变得愈发诡异,眼球也开始无规律的晃动,笑声逐渐变得古怪,像是调音师在调音台上胡乱拨动的结果,“不……不……主人……我还可以回去……不要这样……让我杀死他们……求求你主人……”

    莫名的话语中,钻头就连身体都变得不稳定,能量似乎正要挤爆他。

    此时表匠惊吼道:“蝶!”

    他话音未落,蝶的层层厚茧已经裹了上去,一层又一层。

    几人同时后退。

    紧跟着,茧忽然膨胀了一下,随后又急剧缩小,像是落地的降落伞一样软绵绵地塌了下去。

    蝶小心地上前拨开死茧,发现里面仅剩一堆灰烬和胶液。

    在胶液中,她发现了一个还勉强保留着形态的球状物,她轻轻地将其托起。

    表匠等人纷纷走近,看着这个已经不全的球,像个眼球。

    “大……眼……睛……”表匠张着嘴呆在原地。

    弦颤颤后退,“我们……在被观测。”

    “他不是不存在者。”智脑沉声道,“他是监视者。”

    “监视者是什么?”冥帝下马走来,看着一滩浆糊微微皱眉。

    “我刚发现的身份。”智脑答道,“冷家在很久前布下的眼线,一直隐藏到现在。”

    “他是冷家的眼线?”冥帝依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着看残破的眼球嘟囔道,“那得多早啊……”

    “很早,很早,很早。”表匠颓丧地看着这一坨连尸体都算不上的东西:“他是第一个加入的元老……他本有无数次机会可以杀死我……”

    智脑摇头道:“看来他的目标不是你,也不是我们。”

    蝶皱眉道:“那是破局者么?”

    “也许是,但更可能是隐藏者。”弦咬牙道,“隐藏者才是核心中的核心,钻头曾无数次希望隐藏者现身,但隐藏者忍住了……他至今没有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一位合格的隐藏者。”蝶将大眼睛的残骸裹在茧中,用茧的力量将其挤爆,她紧跟着“咦”了一声,又抽掉了茧,才发现大眼睛的凝胶深处,藏着一粒扭曲的银色金属核,看起来像个磨损的钻头。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