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隐晦呢?”

    周游瞬间陷入僵局,局势不妙。

    他与白静的关系非常复杂微妙,即便认识这么多年,却也从来没有向男女关系方向发展过,原因无它,男女关系中,必然存在着支配与屈从的关系,通常更渴望有进展的一方,将不得不陷于被支配的窘境。

    但二人明显都是支配型的,周游不可能成为妻管严,白静更是有种扭曲的支配欲。

    二人之间的局面僵持多年,只因如此,实际上每一次恶作剧都是一场战斗,他们都在争夺支配的高地,谁憋不住露出破绽,袒露出进一步发展的愿景,此生都必将陷入无尽的泥沼之中。

    现在,因为时儿的失言,因为云吞虚天灵被收买,周游被莫名其妙的推下了高地,坠入被支配的深渊。

    不可能的。

    人生还有大好年华。

    不能生活在白静的恐怖之下。

    爸爸便是被支配到没有尊严的典型。

    因为周爸爸撒尿经常浇到马桶外面,周妈妈打扫了几百次后终于怒了。

    从此……周爸爸失去了一个男人站着撒尿的权力。

    每次看到爸爸坐在马桶上,伸手按着丁丁,怕透过马桶盖子漏到外面,看着那屈从卑微的表情,周游都感同身受,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更悲惨的是,每一次便便后,周爸爸都要蹲在马桶前,仔细地审视马桶内测的每一个边边角角,生怕有什么东西喷到了上面,发现任何污渍,都要立即拿起马桶刷趁老婆发现之前清除掉,不然就是灭顶之灾。

    这一切悲剧的来源,都是因为爸爸当年追的妈妈,将支配权拱手相让,在那一刻,失去站着撒尿权力的结局便已注定。

    不能,再重蹈父辈的覆辙。

    不能,输在这里。

    周游全部的脑力飞速燃烧,惊慌的表情很快趋于平静。

    很快,他轻轻一笑:“你们不要强行说我暗地里搞什么变态称谓了,你们自己都不信吧?说你呢天灵,这合理么?”

    “……”虚天灵眉色微微一紧,他在周游的言语间体会到了智谋的味道,这是周游身上极其稀缺的味道。

    “时儿有这个误会,根本不怪她。”周游摇着头走向白静,“稍微想想,是谁给的时儿我们是夫妻的错觉?是谁天天往这里跑,在这里住,义务帮忙,忙前忙后,甚至会帮我收拾屋子叠被子整理衣服?白静,你这么迫不及待的表现,时儿不误会才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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