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体,仔细一看居然是一面青砖墙。当铁锤砸碎砖墙之后,一堆堆的木箱子出现在了大家眼前。

    “好啊,就是这些银箱子……”打开潮乎乎的箱子一看,里面全是银锭子,密密麻麻都有点发黑,一看就是有年头了。

    随手抄起一枚翻过来一看“我靠,康熙三十五年?黄家真是守财奴,从康熙年间就开始存钱了?这是不是就是军师经常提起的淤积起来的财富?”

    “没错,军师的书里面写的很清楚,咱们中国几千年来积累的财富远比整个欧洲的财富都要多,但是中国人抑商,财富没法流通起来,所以很多财富都象这样的被藏在地下了……哎呀,先生说的太复杂,我也搞不明白,反正我就知道先生说的准没错……”

    “对,先生是星宿下凡,他说藏银子是不对的就是不对的,咱们帮他们流通起来,这是在做善事……哎,你们两个猪狗听好了,我们帮你花钱是替你们行善呢,别嚎丧了……”

    “啊……呜呜呜……”胖女人和她儿子气的两腿在地上乱踢,娘俩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黄家大宅里现成的就有大牲口和大车,三十多口木箱带着湿滑的泥土被装上了大车,草垫子一蒙,趁着黄昏的掩护向塘沽城赶去,周围几十号壮汉严密的警戒。

    当天色彻底黑暗了之后,胖女人和她的儿子这才停止了哭泣,两个人背对背挣扎了半天才算把绳子给解开。

    “娘,现在怎么办啊?咱家什么都没有了……”

    “不怕,钱没了但是咱们黄家还有人脉,我知道这次事情的起因是谁,咱们去北京城让幕后的那些大人物给咱们报仇去。”说完拉着儿子就往外走。

    “想走啊?这可不好办了,你们走了,我们可就倒霉了……”随着声音闪出来的是一群熟悉的面孔,正是同知衙门里的捕快和帮闲们。往日里他们对黄家少爷那可是毕恭毕敬的,可是今天一个个眼神中看他们就跟看死人一样。

    “诸位大哥,我们家里遭了大难了,家财散尽还望诸位看在往日的情面上,放我们娘俩一马吧……”说完黄少爷把身上的玉器挂件,他娘头上的首饰都给捧出来了。

    捕头接过这些值钱的宝贝,随手扔到徒弟手里“收好了,这就是贿赂官差的证据……黄少爷啊,别说我不讲情面,我就是因为讲情面才亲自来的,因为得让您明白明白不是。”

    捕头凑到他耳边说道“别妄想了,同知大人怎么也得交出一份投名状啊,你们不死那就是我们死了……抓起来!”一群捕快帮闲冲上去五花大绑,把两人身上的肥肉都给挤出来了。

    “二位走好啊,大牢里面你们家黄爷正等着你呢……”

    天色已经彻底的黑透了,塘沽城陷入不眠之夜,幸存的百姓小心翼翼的收拾着自己破损的房子,打理着有限的一点财物,人们就连哭都不敢大声。

    大街上来来回回全是马蹄声,传令兵的吼声不绝于耳,同知府现在已经成了修罗地狱。所有的捕快、衙役使出家传的本事,一个个罪人轮番过堂,五木之下这些人连自己小时候偷地瓜的事情都说出来了。

    黄举人现在已经被打的没有人形了,他甚至连自己考秀才时候贿赂考官的事情都招供了,当然还有他欺男霸女、鱼肉乡里的事情也都一股脑的说出来了。包括塘沽今年的两次民变,他是怎么害庆三爷的,北京城是怎么给他授意的,他一股脑全招了。

    招供也是死,不招也是死,反正招供了不挨打,老头是实在忍不住疼了。最后周明奎手捧着供词,浑身抖如筛糠,供词上写的名字每一个都能把他吓死。他真想毁掉这份供词,可是九帅手下的老鹰和肖乐天手下的项少龙一左一右一直在陪审,他可不敢藏一点私。

    在午夜时分,天津总兵派来的平乱部队终于赶到了,可是没想到九帅一声令下这三千军队居然都不敢进城。九帅只分出了十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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