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数。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江南的富商当时就有人企图把总部迁到琉球來,后來蔡瑁在肖乐天的密令下,搞了一次海军实弹演习,首里城的炮台都连着开了三炮。

    战舰、炮台加上新军的喊杀声震的惊天动地,新军彪悍的让各国商人目瞪口呆,演习中还有洋人商船凑趣的进行礼炮致敬。

    活生生的现实让所有商人打消掉了顾虑,江南的那些财神们刚刚经历过一场太平天国运动,这时候正是胆小的时候,很多人都在往上海租界转移财富。

    不过那时候的中国人还沒有甲午以后那么的崇洋媚外,相比上海租界,同文同种的琉球吸引力反而更大一些。

    一时间琉球众商云集,走在大街上的富贵气都能熏人一个跟头,而六月份发生的一次奇案,更坚定了江南商人的信心。

    六月十日,上海道台陈其元在长江上派兵拦截苏杭刘家的绸缎货船,从船舱里搜出价值二十万的烟土,刘家被扣上了走私烟土的罪过。

    上海道提审刘家七名掌柜,也不审也不判,只是关押在牢房里熬日子,刘家只要去询问就会以案情正在调查为借口推脱。

    刘家知道这是道台大人借口索贿,那些烟土本來就是栽赃陷害,刘家作为时代商户这还不明白。

    万般无奈只有往上送银子平事,结果沒想到送银子反而送出了罪过,陈其元怒斥无罪因何行贿,这更证明了你们刘家走私烟土,罪不容恕。

    这回可就开始用刑了,掌柜的还有刘家少爷被打的血肉模糊,知道最后刘家几乎破家才弄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原來道台大人不光看上了刘家的银子,还看上了刘家的大儿媳妇,想尽一切办法毁了这个家也要把女人弄到手。

    刘家太爷悲愤中一命呜呼,临死高喊三声冤,死不瞑目。

    刘家并不是江南的巨商,他家的财产也不过百八十万两,这样的商人在道台的眼里就是小小的蚂蚁,就算碾死了也不过就是一城一地的人知道,偌大一个大清国,谁知道这么一个小小的刘家啊。

    名声坏了又如何,银子到手了以后高声一步离开这里,到其他地方依然还是清官大老爷。

    晚清的信息传递非常落后,地方官员的无法无天九成都不会传扬出去,很多中产家族被灭族了,隔壁州县都未必知道,所以那时候的官员胆子都大得很。

    一般來说刘家的冤屈恐怕是无法伸张了,烟土是真的,贿赂也是真的,道台顶多就是一个量刑过重,你家人自己病死能怪谁呢。

    可是今年就邪门了,六月底长江口逆流而上一艘挂着琉球王旗和肖字大旗的战舰,正是被缴获的罗马号,这艘战舰在司马云和罗火的指挥下,强行闯关四百新军杀上了大清的土地。

    满清的士兵都吓疯了,琉球新军在他们心中已经渐渐神话,连洋人都不是对手,指望他们还能抵抗,京师都丢了,小小的上海还想守住。

    根本就沒有抵抗,两道蓝色的洪流,一支前往租界和洋人交涉,而另一支直扑道台衙门,把抽大烟的道台爷给堵在了床上。

    “江南刘家的绸缎生意,有乐天洋行的股份在内,上海道有什么权利处罚我们琉球的财产,你从刘家抄沒的银子,有我们乐天洋行一大部分,好大的胆子……”

    “尊丞相令,琉球商人的利益神圣不可侵犯,就算审判也得我们琉球來审判……现在你给我乖乖的放人吧。”

    如林的刺刀冲进了道台府里,抽大烟的道台当场尿了裤子,罗火手中的柯尔特往师爷脑门一顶,老鼠胡子师爷顿时跪倒在地,问什么就回答什么。

    老成稳重的司马云堵在租界口,对面是英法军官色厉内荏的指责,可是换來的都是司马云的微笑,他用纯熟的英文回答。

    “亲爱的朋友,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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