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行刑之时,无数仇家诽谤肃顺,甚至有无知百姓用砖块垃圾把他打的鼻青脸肿……”

    “但是就是收到如此的侮辱,他跪在刑场上。面对死亡,他面不改色,始终昂头,直到被刽子手一刀砍下了脑袋……”

    三爷有点说不下去了,他和顾命八大臣的后人走的很近,维新派的核心力量就是來源于八大臣的遗留。

    “你们可以想象一下,曾国藩他们的恩人如此惨死,他们心中难道就沒有一丝的芥蒂,就沒有一丝的仇恨吗,”肖乐天冷笑着说道。

    “还有一件事你们恐怕不知道,这肃顺还真是满人里面的异类,1859年他与俄使伊格纳切夫谈判,斥责其侵略要求,把未经批准互换的《瑷珲条约》文本掷于桌上,宣布这是一纸空文,毫无意义……”

    “瞧瞧啊,满人里的硬骨头,说实话我真的佩服他,如果清朝由他來执政的话,我想朝局不可能是现在的样子,好歹他知道中用人才,也不会那么排斥西学,可惜啊满人自己杀自己的人才……”

    肖乐天和庆三爷的解释终于让在场的人明白政治斗争的残酷性了,为了权利这群人杀人根本就毫无顾虑,哪怕自绝根脉也无所谓,他们只要权利在手,哪怕死后洪水滔天。

    在大家的议论纷纷中,桌子上的纸牌越來越少了,五块木板上也变得杂乱了起來,但是人们心中对朝局的把握却变的更加清晰。

    谁是敌人,谁是盟友,谁是可以争取的中坚力量,都在木板上挂的清楚明白。盟友就要多加联系共同分润利益,中坚力量就要舍得花银子和官位去拉拢,至于敌人也好办,让刑堂好好挖挖他们背后的秘密,谁家还沒干过几件欺男霸女的丑事啊。

    “汉臣督抚方面已经统计完成,我们至少能借助70%的力量,这一块势力是安全的……”

    “洋人势力也同样安全,美国、普鲁士已经摆明了支持咱们,英国也声明有限支持,有他们的制约,法国人和俄国人根本就翻不起多大的浪花來,安全……”

    “维新派百分百安全,这里就是丞相大人的铁杆盟友……”

    “清流呢,危险度有多高……”庆三爷大声问道。

    “清流安全度只有20%,这还是在预算投入50万银币的贿赂情况下达到的数据,也仅仅是买他们一个中立罢了。”

    “让刑堂动手……挖他们祖宗八辈的丑事,去威胁他们,我就不信他们全干净……”

    “是,丞相……”一群人又开始忙活开了,在木板上一个个挨着人人名的去分析性格,去对照刑堂的资料,半个时辰后萧何信说道。

    “清流势力我们最多能争取到35%的中立,剩下的都是一群老顽固啊,”

    肖乐天揉了揉太阳穴长叹一声“能争取三成半已经很不容易了,再分析最后的皇族,看看他们能争取來多少,”

    一群人又开始逐个人名的去排查,可是越排查人们脸上的表情就越不可思议,到最后就连肖乐天都看出异常了。

    “怎么会这样,这简直不敢置信啊……”王怀远连着统计了三次最后才得到结果。

    “皇族我们居然得到了50%的中立率,这群爱新觉罗的子孙居然有一半跟咱们和解了,这太不可思议了……”

    所有人都有疑问但是所有人都不能质疑那每一个数据,刑堂还有庆三爷的维新派这几个月里都是拼命在串联,凡是能说上话的满清皇族它们都接触过來。

    晚清的皇族早已经不是开国时候的样子了,偶尔出几个优秀的人才比如说肃顺那样的,也被杀光了,剩下的都是明哲保身或者贪婪无比的家伙。

    肖乐天的龙须沟改造计划,腾出了上百间店铺,和上千的民房,而龙须沟现在早就引入活水,河道清澈无比。

    两岸是粗大的柳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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