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天很是折腾了翁同龢一通,他甚至不怕和全天下的儒生为敌。”

    “如此看來,肖乐天并沒有问鼎天下的野心,哪有得罪全天下文官的皇帝呢,我有一种感觉,他好像就是和各种不对进行战斗。”

    “大清不搞洋务,这是不对的,他要战斗,腐儒抗拒西学,这是不对的,他还要战斗,朝廷闭关锁国无视大海,也是不对的,他更要战斗……”

    慈安听到这里一下子就坐了起來,薄薄的蚕丝被从他上身滑落露出一片滑腻雪白“我知道了,他要当天地间的圣人,他还是真的要当西学第一人,他要的是身后千年声望不衰,无论朝代如何更迭,都沒人说他不对,都要崇拜他对不对。”

    “好大的野心啊,真是好大的野心啊……咦,你这么看我干什么。”这时候慈安才发现自己上半身已经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红烛摇曳曼妙身材已经把三爷看傻了。

    “你……”慈安红了脸,而福庆又一次來神了,他一个虎扑冲上去,殿内又是一片春色。

    血战后的夏夜,也不知道人们都是怎样的心情,到底几家欢喜几家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