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农民?最先消耗的都是这些炮灰……战争不是弱者的游戏,您应该比我们清楚…”

    “大人,就算战后你杀了我们,我们也要这么做……我是您的属下,我拥有您的赐姓,我是您的家臣……家臣就得干这种脏活,哪怕之后剖腹谢罪…”

    野平太的话震慑的所有人都无语了,罗火、司马云包括王怀远一时间都不知道应该如何接野平太的话茬,这都要剖腹谢罪了,别人还怎么劝。

    更关键的是,野平太提出的方案是眼下唯一可行的,别人根本就沒有更好的方案。

    这时候被驱赶的百姓越來越近了,人们已经可以清晰的看见百姓痛苦的表情和震耳欲聋的哀嚎。

    人群中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扑倒在泥水中,紧随其后就是一支长枪刺入他的后心,鲜血杀戮让人群更加惊慌速度也越发的快了起來。

    野平太一看时间所剩无几了立刻吼了起來“还愣着干什么?马上转移加特林……”就在这时候,皮埃尔突然出手如电抓住了野平太的手腕“等等,再给王先生一分钟的时间…”

    王怀远就在皮埃尔的身边,他现在正用高倍望远镜扫视那些跌跌撞撞的百姓,当一些熟悉的面孔出现在镜头里之后,他知道机会已经到了。

    “野平太…我拨给你二百精锐,加上你那四百拔刀队员,就是足足六百人……你们敢不敢打一场反冲锋?”

    “纳尼?你在怀疑我们的武勇吗?不用二百支援,就凭我手下武士就敢打一个反冲锋……等等,你是不是有新的计划…”

    王怀远压低声音说了几句,在场人们眼睛里顿时冒出了希望“干了,赌了…”

    这群人有意识的排挤开了肖乐天,弄的肖乐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们要干什么?你们想发疯吗?告诉我你们要干什么……”肖乐天吼道。

    不过这时候可沒人搭理他了,王怀远开始发布命令“加特林向南方射击,掩护拔刀队转移……其他友军填补空挡…准备反冲锋……”

    拔刀队员和其他新军共计六百人在东面的阵地上摆出了三个小型的三角突击阵,军官为冲击的锐角一个个杀气腾腾的盯着压上來的敌军。

    这一刻就连李鸿章都傻了“怎么回事?肖乐天要反冲锋?他还真要屠杀百姓了?不过为什么他们要放弃自己的长处,为什么不射击呢?”一股疑问从他的心底冒起。

    战场上北面、西面还有南面的淮军这一刻也都放缓了进攻节奏,所有人心中都有一个疑问,肖乐天他想干什么?

    可是肖乐天自己也不知道要干什么,他发现自己已经被架空了,他已经脱离了对战场的控制权,无论自己如何拼命的叫喊,龙爷和皮埃尔就是控制着他不允许他乱动。

    哭泣的人潮越來越近了,人们甚至看见怀抱婴儿的母亲正敞开怀在风雨中给自己的孩子喂奶,那个女人已经要发疯了,她哭泣的喊道“儿子多吃几口,这是娘最后喂你一次了,吃饱了娘带你走啊……儿啊,要当个饱死鬼啊……呜呜呜…”

    这是母亲的哭声,绝望的话语让新军整个军阵都动容了,所有人的眼帘都蒙上了一层水汽。

    那一刻天地都不忍观看这一幕惨剧,人性之恶在此刻暴露无遗。人们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样的思维和文化,居然能够干出这种下地狱的畜生行为,泱泱中华礼仪制度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能孕育出如此的邪恶。

    一百米、八十米、五十米、三十米……人潮越來越近,百姓身后的淮军已经开始逼迫百姓加速,所有人的心都悬了起來。

    就在人潮冲到军阵前三十米之处,突然王怀远吹起了号角,特定节奏的号角声就是军令,在那一片人潮中无数稚嫩的声音喊了起來。

    “恩养众……报恩的时刻到了……反戈一击…”

    那一刻肖乐天心中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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