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士兵就会稍微松懈一下。

    就趁着这个机会,荣禄突然抢了一步,一把抓住了崇厚的手腕子“呵呵……崇厚大人,嫂夫人一向可好?我家贱内可没少跟嫂夫人一起打牌啊!”

    “还记得大前年过年吗?我贱内一下午打叶子牌,就输给了您家一千二百两银子啊……”

    表面上是满脸堆笑套近乎,可是这身子却靠近了,崇厚就感觉手腕被铁圈给套住了一样,根本就抽不动。

    “你……你是……你是……”

    “哈哈……大人真健忘啊,我不就是侍卫玉堂吗?您看看您看看……”

    “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多少年没见了,叙叙旧啊!”

    崇厚还能说什么,他已经认出这是荣禄了,而且荣禄腰间鼓鼓囊囊的是什么?手枪还是手#雷,肘腋之间想躲都没有机会了。

    崇厚脸色惨白“啊!玉堂……哈哈,想起来了,记得那年在文华殿咱们还聊天来着呢……”

    二人就好像多年的好友一样,手拉着手走到了城墙的黑暗角落变,崇厚示意其他人不要过来。

    在这里透过垛口可以看见黑沉沉的城外田地和村庄,风吹过树林哗啦啦都是鬼拍手的声音。

    “你……你是……你是荣禄……你怎么进来的……老天啊……你怎么会来这里……”崇厚说话都哆嗦了。

    荣禄笑着说道“别紧张,别紧张……没想到老哥哥还想着我呢?当年我没去西安之前,咱们哥们可没少喝酒啊!”

    “放心,腰里没有什么,就两颗光荣弹……什么?您不知道什么是光荣弹?这都是华族那边流行的叫法!”

    “光荣弹,就是必死的自杀手#雷,拉响了也不丢,跟着敌人一起死啊……呵呵,我这是刀口舔血过日子,跟老哥哥文官发财是两个路子!”

    “放心,老哥您别紧张……我来就是借个东西的,也不难,把天津卫借给我吧!”

    “啊!你……你是铁了心跟叛贼干了?我……我誓死不会从贼的!”崇厚这一身冷汗啊。

    荣禄抓紧了他要脱逃的手腕,伸手指着外面黑沉沉的夜色“呵呵……这片黑暗中,我埋伏了两万精骑!”

    “只要砍断吊桥,打开城门,天津卫这几千守军够干什么的?控制了天津卫,我也就斩断了京师东方的所有生路!”

    “实话告诉你吧!杨村那边已经动手了!陛下的大阿哥载塗,已经炸断了铁路,伏击了珲春!”

    “关外军已经群龙无首,珲春已经死了!”

    “大势已去,同治帝的江山已经倒台了,你还不赶紧弃暗投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