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脱不开身,蔡璧暇这边呢,师傅您又想让她多学一些情报工作!”

    “我们两个都忙死了,要是真结婚了,就冲我们两家老人的脾气,还不立刻逼着要孩子?一旦有了孩子,蔡璧暇可就耽误了!”

    “师傅您别着急,再给我们三年时间,三年之后堡垒计划至少有自保的能力了,咱们的致远级铁甲舰最少能扩充到六艘!”

    “到那时候,咱们华族才有一点安全感啊!到时候您不用说我就结婚,保证结婚……”

    肖乐天不知道怎么突然心情不好了起来,他长叹一声“孩子啊!你们有志气,这我能说什么,也没法拦着!”

    “但是要记住,世事无常啊!有时候幸福这东西不是一成不变的!就怕……就怕节外生枝!”

    “花开堪折,你得折啊!别以为长在你的花园里就永远都是你的了!”

    “师傅我当然愿意祝福你们,但是也希望你们能先握住眼前的幸福,落袋为安总比空悬天上要好……”

    “算了,你是什么性格我还不知道?死拧一个……”

    “曾大帅既然不远一私下会面,不愿意刺激满清,那就不刺激,你就跟我在这里看戏吧!”

    肖乐天所说的大戏,果然在晚间如约而来,不光是华族办事处的那些暗哨们看见了,豫王府的眼线们也看的清清楚楚!

    当天晚上十点多,豫王府东配殿的屋顶上,多宝道人和铁塔僧正躺在瓦片上喝酒吃肉,两只烧鸡已经啃的就剩骨头了!

    多宝道人正捏着一块鸡骨头,犬齿啃,舌尖剃,想尽一切办法把那团鸡油和烂筋给吮到嘴里!

    “哎……我说贼老道啊!你说那些人会什么时候动手?别到最后怂了吧?”

    “黑铁塔,你着什么急?王爷让咱们干什么就干什么呗,保驾护航而已,这豫王府周边一定有人存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心思……”

    “你就等着吧,咱们让他们捕去……”

    “嘘……来了……来了……”

    夜色中,东单北大街突然从东面窜出了几个黑影,鬼鬼祟祟的窥探华族办事处的东墙,看左右没人就跟老鼠一样偷偷的潜伏过去!

    一个人拎着浆糊桶,拿着刷子就往墙上刷,随后就有人往上贴一张张的字纸,黑灯瞎火的谁都看不见写的是什么!

    “呵呵……贴字帖的,这一定是清流派来骂大街的,不用管咱们看着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