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狠了,我还是换一个吧,我要是再给你这个变态干一天,就保佑我后半辈子退休金全都输光。

    战舰上的水手们,当然不知道将军心里在想什么,他们只知道执行命令。炮瞄手继续测量角度和数据,操帆手拉动缆绳张开一面面雪白的船帆,排水量达到1400多吨的庞然大物,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如泰山压顶一样无情的碾压了过去。

    将军的命令是放过英法货船,这命令其实就是前人撒土眯眯后人的眼罢了,这时候欧洲商人早就知道法国远征军的计划了,头一周前就已经陆续撤离。

    现在除了几艘受伤不得不停留的西方商船之外,剩下的就都是东亚各国的小型商船了。隆隆的炮声中,日本的関船被击中,冲天的火光里夹杂着翻滚的尸体。

    还有中国东南沿海最常见的硬骨帆船,在庞大的战列舰面前就好像孩童的玩具一样渺小,在一片惊呼声中,高大的船体直接撞了上去,小船瞬间解体。

    海面上哭声、呼喊声连成了一片,而法国战舰上却响起了兴奋的欢呼声。

    “该死的洋鬼子……你们等着,等着丞相的大军灭了你们……救命啊!”

    “六子啊……快游过来……小心你左边的漩涡……妈祖保佑啊!”

    海面上到处都是落水者的呼喊叫骂声,不过很可惜弱者的悲鸣不会引起强者的丝毫同情,在甲板上的水兵甚至端起步枪向水里射击,就好像在猎杀野物一般。

    “快快快……左边左边……那是一个清国人,看看他的辫子吧,跟女人一样……”

    “哪里,就在哪里!头顶上没有头发,是日本人……哈哈哈,开枪啊!哦你真笨,枪法太差劲了……”

    甲板上的水兵如同过圣诞节一样的兴奋,这次远征实在是太辛苦了,变态莫里哀骑士一路上根本就不让他们进港休息,就连补给都是在公海上用商船送来的。

    无数的白天和深夜,水手们望着远处一片繁华的港口,心里想着码头上的酒馆、妓女还有赌局,心里就跟养了一百只蚂蚁一样难受。

    他们也曾经偷偷和少将抱怨过,但是所有人一看莫里哀那个死人脸就全都沉默,人生中最难沟通的就是变态,很不幸他们遇到的就是一个变态特使。

    今天,当海面上猎杀老百姓的游戏开始之后,憋了一路又压抑了一路的情绪终于找到宣泄口。

    “快看哪里!落水的是个女人……哦,快看啊,她的衣服都湿透了……乔治,乔治,我跟你赌十个金法郎,我就赌你打不中这个女人……”

    “闭嘴胖子,我跟你赌,我乔治的枪法是一绝的……”混乱的人群中打赌的士兵抬手就是一枪。

    啪的一声,子弹直接洞穿女人的肩膀,殷红的鲜血从海面上荡漾开来,挣扎游泳的女人再也挥不动手臂了。

    “妈妈……妈妈……”远处一名十多岁的孩子发疯一样的往回游,他想去救他的妈妈,嘴里用琉球土著语大声的嚷嚷。

    女人感觉自己的力气已经随着血液开始在海水中扩散并消失了,她脚下无力的踩着水尽量维持着身体不沉,而另一只手拼命的向孩子挥舞。

    “回去……不要过来送死……快回去……混蛋快回去……”

    可是不论女人怎么骂自己的孩子,母子连心血总比水要浓,孩子依然在向母亲这里游来“妈妈……坚持住,我带着你回家去……”

    光荣号的甲板上,那群赌钱玩的水手根本就听不懂琉球土语,他们现在正处在临战前的亢奋状态中,他们也不想听蝼蚁的声音。

    “输了,胖子你输了,十个金法郎赶紧掏钱……”

    “该死的,没想到你还真赌赢了,先欠着……哈哈哈!”

    在水兵们的狂笑中,步枪被再一次举了起来,而这次瞄准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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