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声喊话过后,大部分的幸存法军都选择了投降,只有一小部分固守在宿舍里依然顽固的向新军射击,结果三瓶莫洛托夫鸡尾酒丢过去一把大火烧起来,他们也就乖乖的老实了。

    当枪声和喊杀声已经结束之后,肖乐天的马车这才驶入军营。

    “好好好,你们杀的真不错啊,就这么一会的功夫,这到底是干掉多少了?你给我数清楚,你给老子我数清楚……”

    肖乐天跳下马车破口大骂“我们不是杀人狂,我们的目的是要制服这些法军,不是屠城……知道欧洲人都是怎么看待亚洲的吗?他们说咱们是未开化的野人!你们这是上赶着送证据啊……咳咳咳!”

    肖乐天的大吼震动了伤口,疼的他一个劲的咳嗽,罗火他们三个脑袋一低谁都不敢说话了,尤其是干儿子兵太郎,两股战战就要跪下了。

    肖乐天摆了摆手“都捆起来,带过边境去,就说他们企图杀我……还是我给你擦屁股吧……”

    “父亲大人,有什么责任我们来背,这些累赘要他们干什么……”兵太郎还没有说完,肖乐天大吼一声。

    “你给老子我闭嘴……没有人质我们怎么跟法国人打官司?最不济也得把战死兄弟的尸骨给换出来啊,难道让兄弟死了尸体都受辱!你混啊……”

    就在肖乐天骂人的时候,他一抬头突然发现军营后面的丘陵山坡上,一个白色的鬼影正在狂奔。

    “什么玩意?把望远镜给我……”当镜头里一身白色丝绸睡衣的雅克出现在肖乐天眼前后,肖乐天都要气疯了。

    “白痴,你们都是白痴啊……在这个破连队里,能穿的起丝绸睡衣的,不是长官还能是谁?这么一条大鱼你们都给放跑了……兵太郎!带人给我抓回来,抓不回来你就不要回来了……”

    “是,大人!”兵太郎翻身上马,带着两名日籍新军催马就冲了过去。

    一场短暂的冲突之后,这个百人连队战死三十,重伤二十,肖乐天没有过分**这些法军,他甚至释放了二十多名重伤员,还留下了十名士兵照顾他们。剩下的四十名士兵则被捆绑成一串向瑞士方向前进。

    这时候天色已经大亮,潜伏在国境线另一面的普鲁士军队也发现了肖乐天的队伍,两军很快会师。

    “首相大人,我部奉卑斯麦首相的命令来迎接您,专列已经准备好了,就停在苏黎世,我们必须要抓紧时间了……哦天啊,您的胸口在渗血,您的伤口恶化了吗?军医……”

    肖乐天摆了摆手“咳咳咳……谢谢,我没有大碍,我现在还不能走,在我身后还有我的士兵,我不能丢下他们一个人离开……”

    “不不不,首相大人您不能留在这里,刚刚我们的侦察兵已经带来了最新的情报,法军两个骑兵营正向这里疾驰而来,您多逗留一分钟,都是非常危险的……”

    普鲁士方面没想到肖乐天居然这么固执,无论如何劝说都无法说动他,就在普军军官急的挠头的时候,情报官保罗把他拽到了一边。

    “不要再劝了,你不了解这位东方的首相,他心中的铁血不比咱们的首相少……本质上他们都是一类人。”

    保罗提到了卑斯麦,对面的军官果然不劝了,他意味深长的看了肖乐天一眼,轻叹一声回头开始安排部队的防御。

    就在这时候国境线对面的兵太郎一阵鬼哭狼嚎的冲了上来“大人,抓住那个逃跑的军官了……这傻逼脚丫子都被石头割烂了……”说话间兵太郎已经冲到了肖乐天面前,一伸手就把马背上的雅克丢到了地上,好悬没摔断气。

    “大人,就是这个家伙害死了多吉,杀了他给兄弟们报仇吧……”

    “下马……把这些法国人移交给普鲁士方面,后面的事情由他们来接手。”

    兵太郎还想张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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