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场内由此轰然:“没否认啊!”

    “真的是他?”

    “重点不是这个好不好?那个人形水痕怎么做出来的,当时真的是修炼第一天!”

    “是第一天没错,可那时候坦克的肉都臭了。需要再解释一下什么叫‘人形次声波阵列’吗?”

    “次声波和滴水剑有一毛钱关系吗?”

    现在没有人再去关注罗南的课程,而是就“喷壶男”的话题,开展了热烈的争论。而这一切,又都在战姬的直播镜头下,传到网上去,供人观看、评说。

    课堂显然是失控了。

    罗南有些无奈,他偏偏脑袋,干脆也打开主站论坛,去看网上的争议。找到关键节点后,他一个念头是:

    潘多拉是谁?

    而接下来的那些,反倒没什么意义了。

    罗南大概翻了翻,越看越放松,末了甚至有些想笑。他抬起头,环顾会场,现在吸引他注意力,不是网上的评论和争议,而是由此形成的、在奇妙力场包围下绚烂而混乱的精神世界。

    虽然这场全球的大论战罗南只能看到夏城这一角,然而见微知著,只有极少数人保持着清醒的头脑,绝大多数人完全迷失在群体意识的漩涡里。

    在罗南看来,这种奇妙的现象,正是精神世界有关力量毫无秩序和意义的缘故。

    他感觉到放松,也许在此背后,是某种比较微妙的优越感。不在于他比其他人高明多少,而在于他能够看清问题的症结所在。只是面对这些,便有很多东西可以讲。

    事实上,他确实是产生了一系列的灵感,经过梳理,他渐渐就明白了,接下来他应该如何继续自己的课程。

    他扭头看了何阅音一眼,对她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

    抱歉,我怕是要脱稿超纲了。

    下一刻,他用力拍了拍巴掌。响亮的掌击声吸引了会场里大部分人的视线,也让他直接面对上千人各异的目光。

    罗南吸了口气,露出笑容:“那个什么‘喷壶男’,与本次课程无关,下了课有时间的话,我再回答不迟。不过刚才我看了一下相关的网络言论,倒是想起来,有件事我没有做妥当。”

    这是想缩?很多人瞬间的念头便是如此。

    不过,罗南意思可不是这样:“我想请问一下,滴水剑也好、凝水环也好,在座的各位都有谁去真正的修炼了?我的意思是每天花一定的时间和精力去练习,不断提升技巧和熟练度的。有没有?”

    见会场中面面相觑却没有几个人回应。对此罗南大有亲切之感,这和他多年以来上学上课时的情形何其相似,只不过以前他在台下,如今他在台上。

    目光在会场内游动,见还没有人响应,便模仿着那些老师,笑道:“我们做个简单的统计吧。目前这个会场内有,嗯,1477人,像我刚才说的那样,认真去修炼滴水剑的有几位,请举手。”

    前排亲友团位置,章莹莹提起来心脏刚落一下点儿,又觉得很奇怪:“他怎么知道会场内人数的?”

    旁边剪纸左右环顾:“没人举手吗?”

    竹竿耸耸肩:“滴水剑这东西,练的人不少,不过真把它当成杀手锏来用的还是少数。我平常就是用来练注意力,哪能天天花时间呢?”

    正如竹竿所说,整个会场内举手的也就是寥寥三五个人。

    罗南叹了口气,放宽条件:“那么每周,好吧,每月练习超过十次的请举手。”

    这次倒是多了不少,有个七八十人,竹竿、剪纸也在其中。

    “懂得滴水剑,想起来就练练,想不起来就不练的,又有谁?”

    这次有一百来人,前后相加已经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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