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在,也要另相看的。”

    允泊总算明白了来龙去脉,却不认为纯大君有这么闲。

    在前委一局执行处,他的消息自然灵通,知道眼前这位年轻的天才,早早就以“幻想构形版本役魔卷”进入了前委会各位高官的视野,起码是作为单独议题上过会。

    否则,真以为一个“消杀出现异常”,就让纯大君顶着三个大君级强敌的压力,分出心神,去观察判断某个小小尉官的状态?

    这些就没必要和罗南讲了。

    罗南也证明了,他确实是在接触、了解“二十七意”,没有把公申芒的建议当耳边风。

    按理说

    知道这个也就够了,再多讲,年轻人说不定要逆反了――允泊怎么说也曾顶着“造物天才”的名号过了几十年,很理解这里头的微妙心理。

    别看自接触以来,罗南从来都是温和乖巧的模样,但只要想想,他一个学历史的、且“礼祭古字”专精,求学生涯中竟然从没去研究过与其专业高度相关的“二十七意”,这里头可就有门道了。

    私下里,允泊和公申芒讨论,觉得这可能有两个原因:

    一来,罗南兼修幻想学派,在幻想构形和超构形理论上颇是下了一番功夫。目前各高等学府已经没有正经的幻想学派课程了,只能靠自我摸索,要达到目前这种水平,毫无疑问是狠下了一番功夫的。人的精力有限,很难再花费功夫学习出名芜杂的“二十七意”。

    二来,则多半是这个年轻人在学术上极是正统,只在大宇宙史、古神史、“礼祭古字”源流及演化等根本学问上钻研,对“二十七意”这种广为大众所知却全无定论、已成百家流派却只是钻营应用技术的“功利之学”不屑一顾。

    嗯,现在的天渊帝国学术界对于“二十七意”差不多就是这种态度。

    正因为考虑到这些,允泊很罕见地犹豫了一会儿,但还是不忍心公申芒抱病付出的心血白费,就咳了一声,硬着头皮道:

    “你能抽空学习,当然是最好了。不过嘛,如今咱们研发任务艰巨,‘二

    十七意’又是出了名的芜杂混乱,也不能把时间浪费在到处搜检资料上……这个给你。”

    罗南收到了允泊发过来的文件,需要用特殊软件和权限打开的那种:

    “这是……”

    “芒队昨天疗伤养病,闲瑕的时候找人要的资料,要我再转给你,都是有关‘二十七意’的。很多以你的权限,未必能见到。”

    罗南就有些发怔:“这……”

    好险把一句“至于么”给吞回肚子里去。

    人家公申芒一片好心,这要是说出口,就太不礼貌、太不识趣了。

    允泊却知,面对这种天才,绝不能用道德绑架这招,就摆手:“主要就是省了你搜索资料库的功夫,说到底还是‘二十七意’太杂了,初接触的不好筛选。还有,芒队这也是家传老毛病犯了,纯大君关注什么,他就要及时跟进,谁让公申是‘义三家’之一呢?”

    罗南眨眨眼:“义三家?”

    “你以前不在军政圈子里混,应该不敏感。荡魔大君未改名‘昌义’,仍为‘义’姓的时候,公申家祖辈就是他的秘书;等到他裂空封君,公申家就是最早一批封臣,能和他们比的只有宛家和屠家……按理说,早就不时兴这个了,可终归是有旧情在的。所以以后碰到这个几个姓,就要注意话题和言辞了,不要得罪人仍不自知。”

    “屠家?”

    “呦,接触过?”

    罗南咧嘴笑:“一个熟人,给人当保镖……明明很厉害

    的。”

    允泊哈哈大笑:“不奇怪,屠家祖辈本就是荡魔大君的亲卫队长嘛,这也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