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就这样,一直被闫宁那个混蛋,一辈子给虐待和殴打下去吗?“

    听了姐姐地话,春梅表情平静的说:“隔壁王家村的一个妇女,就是忍受不下去丈夫的家庭暴力,最后选择了跳井自杀,如果闫宁他还这样一直对我的话,后院的那口井……“

    闻言,冬梅身上惊出一身冷汗,她没有想到,在妹妹的思想里,竟然宁可选择自杀,也不选择离婚,这到底是为什么?

    冬梅摇着头,冷风吹的她眼睛睁不开。

    她感觉胸口一阵疼痛,说:“村里,镇里,乡里没有离婚的女人,但是城里有离婚的女人啊,我住的陕北的那个钻一基地里面,工人和工人离婚,干部和干部离婚,很正常啊,没有什么见不得人,更没有什么被外人所唾骂的,更没有人在背后说闲话的,而且那些离了婚的女人,因为有了第一次失败的经验,第二次婚姻都非常的成功。“

    冬梅甚至给春梅举起了涛涛班级里面一个女同学,韩子妈妈的故事。

    韩子妈妈在韩子上二年级的时候,因为无法容忍韩子爸爸酗酒赌博暴力的恶习,坚决选择了和韩子爸爸离婚。

    离婚后的韩子妈妈不仅日子好过了,而且还变年轻,变漂亮了。

    一年之后,韩子妈妈找了一个新分来的大学生。

    那个大学生,不仅没有结过婚,而且还是领导的子弟,最主要的是,大学生还比韩子妈妈小七岁,可谓老妻少夫。

    两人结婚后,日子过得很幸福,韩子妈妈见人就夸韩子继父的好。

    冬梅本以为自己举出来的,活生生的例子,可以打动春梅,让她做出改变。

    可是,春梅却冷冷的说:“那是城里,是你们工人阶级,这里是农村,是偏僻的地方,不同的地方,不同的阶级,怎么能同日而语呢?“

    眼看着手扶拖拉机抵达了闫村,并且在闫宁家的门口停了下来,冬梅彻底心凉了。

    她知道,无论自己怎么说,怎么劝,都无法让春梅逾越过心里面那道封建传统的鸿沟。

    冬梅无助的想,既然不能让妹妹离婚,那也总不能看着妹妹被逼着跳井自杀吧?

    冬梅在扶春梅下车的时候,百感交集,她告诉自己,在离开这里的时候,自己必须想出一个让妹妹远离暴力的方法,不然,等自己下次回来的时候,自己跟妹妹可能就天各一方,人鬼殊途了。

    冬梅搀扶着妹妹进了屋子,又搀扶着妹妹上了炕,并且把屋子里和炕上打扫的干干净净。

    当春梅躺下的时候,冬梅看到了不远处,放在柜子上的针线。

    那是妹妹平时给衣服打补丁时候用的。

    在那针线的旁边,放着一把锋利的剪刀,而那剪刀很快就让冬梅的心里有了办法。

    这时,听说老婆从医院回来,闫宁特意从麻将桌上下来,赶了回来。

    原本兴高采烈的闫宁,一进屋子,就看到了和自己怒目相对的冬梅。

    想到上次,冬梅带着哥哥弟弟过来爆打自己,闫宁心里就一肚子火。

    他看看周围,刚好尹家的男人都还没有回来,自己何不趁着机会,将冬梅按在地上爆打一顿,以解心头之恨?

    可是,还没等闫宁动手,冬梅竟然顺手炒起桌子上那把锋利的剪刀,朝着闫宁走了过去。

    闫宁看到,冬梅拿着剪刀朝自己走了过来,吓了一跳,心说,这个疯女人,该不会准备用剪刀戳死自己吧?

    闫宁吓的后退一步,准备夺门而出。

    可是,冬梅却抢先一步,一脚将门给踢的关住。

    冬梅手里拿着剪刀,恶狠狠的冲上去,用剪刀顶住闫宁的喉咙说:“闫宁,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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