匮乏的年代,基本没有什么水果吃)???????”

    小宝宝看着妈妈傻傻的笑着,嘴里也会布拉布拉的跟着妈妈说话:“枣????枣????”

    每天,冬梅都会抱着小宝宝站在村子的西口,朝着西北的方向望着,她知道卫国从新疆回来的那一天,会从西北的方向走回来。

    等了一天,到了傍晚,太阳慢慢的落了下去,暮色包围了四周,还不见卫国的回来,冬梅不走,一直等到天彻底黑下来,她才会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她会对着宝宝说:“宝宝乖,宝宝笑,宝宝知道等爸爸,爸爸回来爱宝宝,带着宝宝去疆疆,吃葡萄,吃瓜瓜,宝宝笑的乐哈哈??????”

    宝宝在妈妈的怀里学着妈妈的声音说:“瓜瓜????瓜瓜?????”

    在宝宝八个月零八天的那一天,卫国提着大包小包,终于回到了家里。

    他已经离开家有七个月的时间了,宝宝已经从刚生下来的一点点,长高了不少。

    卫国抱着自己的儿子,看着他眼睛里又大又圆的黑眼仁子说:“小婴儿的容貌变化真快,我走的时候,记忆里是那么个样子,现在却变成了这个样子,不过,真的是越来越像我了,你瞧这鼻子,跟个蒜头一样,没有鼻梁,多可爱的,还有这眼睛,不大不小,多适合这脸型的。”

    旁边站着的冬梅说:“你就说娃长了个小老鼠的眼睛,多像你的,什么不大不小。”

    从院子走过去的卫国妈听到后,立刻插话说:“我孙子眼睛小咋了,眼睛小聚光,才厉害,才有福。”

    可是,小宝宝在卫国的怀里呆了不到一分钟,就张大嘴巴哭了起来,他根本不认识眼前的这个就是爸爸的人,一种陌生感,让小宝宝不由自主的哭了起来。

    同时,卫国也为自己常年不在母子身边而感到歉疚。

    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卫国提着行李,冬梅抱着宝宝,后面跟着卫国妈卫国爸,一家五口人,来到了那个熟悉的三岔路口“锅吊”等车。

    在他们上车的那一刻,卫国妈难过的哭了起来,她不知道与孙子的这一别,要多长时间才能再次相见。

    而冬梅的心里,却一片喜悦,她幻想着外面世界五彩缤纷的繁华,无拘无束的生活,和和美美的日子。

    总之,一切都在期盼当中。

    火车上,冬梅看着坐在对面又黑又瘦的卫国,心疼的说:“这次咋了,比上次黑瘦了许多。”

    卫国解释说:“搬了回家,被戈壁上大太阳给晒的。”

    冬梅听不懂问:“搬家,为什么要搬家?”

    卫国道:“钻井队,一年打一口井,井打完了,就要搬家,搬到一个地方,继续打井。我们石油工人头戴铝盔走天涯嘛,哪里有石油,哪里就是我的家。”

    说着说着,卫国竟然兴奋的唱了起来。

    冬梅对钻井队生活的一切都满意,唯独对“住房”地窝子不满意,她一想到要带着宝宝住那种透气性极差,而且空间及其狭小的地窝子就满脸的愁容。

    卫国看到冬梅紧锁的眉头,关心的问冬梅道:“咋了,不舒服了吗?”

    冬梅忧心忡忡的说:“一想过去后住地窝子,我就发愁,能不能不住地窝子啊?”

    卫国笑了笑说:“可以不住地窝子呀。”

    冬梅以为卫国跟她开玩笑,因为单位房子紧张,就连地窝子都供不应求,她只是嘴里说说,不住地窝子,住哪里去呢。

    卫国要打消冬梅的疑虑,继续道来:“单位职工家属的住宿问题不能很好的解决,局领导早已经考虑到这个问题了,这次搬家,刚好有其他单位撤走,我们就征用了他们剩下的旧房子,房子虽然旧了点,但都是那种防风防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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