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摆摆手,提醒她好好休息,等这些没营养的废话说完后,林医生上楼回家了,许清朗又重新发动了车子,二十分钟后,回到了书店。

    老道先下车,带着猴子去挖泥巴了。

    许清朗帮周泽打开车门,递过来一根烟,笑道:“如果真看上了,胆子就大一点。”

    “然后林医生觉得我活儿好在床头柜特意给我留下三千块钱?”周泽反问道。

    “…………”许清朗。

    “其实这样挺好,我不是阳间人,她和我牵扯太多对她也未必是好事儿。”

    “又不是言情剧,哪里来那么多的套路曲折,说实话,如果那天开玛莎拉蒂来的不是无面女而是林医生,你们现在估计都可以算分娩期了。”

    周泽忽然觉得许清朗说得好有道理,自己竟然找不到话语去反驳。

    “当然,实在不行反正现在做试管又方便得很,林家也有钱,你跟着她爸妈说他们找了一个石更不起来的女婿,想要抱孙子就得去做试管,估计林家很愿意为你花钱。”

    周泽有些意外地看了看许清朗,

    他觉得许清朗变坏了,

    以前那么忠厚老实的老许居然也学会反击了,而且是在自己刚刚讽刺他之后。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周泽想在许清朗搀扶下下车,但一道白色的身影直接跑来,又很是温柔地把周泽抱起来,送入了书店,同时道:

    “老板,水温都调好了。”

    白莺莺帮周泽洗好澡后,又抱着周泽上楼来到了卧室,卧室里也放好了茶水和水果,周泽喝了半杯茶,莺莺很贴心地以自己的大腿作为枕头,让周泽枕着,双手恰到好处地帮周泽按摩着头,让周泽慢慢地入睡。

    这,

    才是生活,

    这,

    才是人生。

    一觉醒来,已经是夜里,就着酸梅汁吃了点东西,周泽在白莺莺搀扶下来到了楼下沙发上坐着。

    没一会儿,许清朗也下楼了,他穿着一身酒红色的西装,头发梳理得恰到好处,身上好像还喷了一些香水。

    “这么骚包,要去干嘛?”周泽挥了挥手中的报纸问道。

    “要你管。”许清朗白了周泽一眼。

    这一眼,将“红杏出墙”四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

    对着镜子又整理了一下,许清朗自我感觉良好地问白莺莺:

    “这身行头怎么样?”

    “很美。”白莺莺说道。

    “有这身行头前,你是飘飞在夜晚巴黎的流莺,有这身行头后,你是魔都身价最高的鸭王。”

    周泽说完后,喝了一口咖啡。

    “又没问你。”

    许清朗不屑地对周泽挥挥手,

    “硬不起来的人,没有资格多BB。”

    许清朗说着,看向白莺莺,对她抛出一个你懂的眼神。

    白莺莺羞红了脸,双手交叉戳着手指头,其实,老板的那个……

    许清朗走了,打车离开,书屋里似乎还残留着他的骚气。

    白莺莺帮周泽续了咖啡,同时道:“老板,那个日本神父的事儿小可还等你回复。”

    “让她继续盯着,我最近身体不方便。”

    白莺莺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

    在走到房门门口时,

    许清朗是犹豫的,

    同时,在他的兜里,还装着六千块现金。

    她又联系了他,他不想来的,但总觉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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